2022年 全球盐湖提锂产量占比将提高

全球约60%的锂资源为盐湖卤水类型,我国约80%的锂资源为卤水类型的锂资源(含盐湖卤水、油田卤水等),从资源储量的角度出发,加大对卤水提锂...

全球约60%的锂资源为盐湖卤水类型,我国约80%的锂资源为卤水类型的锂资源(含盐湖卤水、油田卤水等),从资源储量的角度出发,加大对卤水提锂项目的开发力度非常重要。

锂作为自然界中最轻、标准电势级最低的金属元素,是天然的电池金属,而锂电池的发展和产业化,更多地是围绕如何控制其活泼性从而实现商业化应用。同时,锂充足的资源储量,足以支撑未来全球大规模的动力、储能需求。

据美国地质调查局(USGS)2020年的统计,全球锂储量2100万吨金属量,探明资源量8600万吨锂金属量,按照全球未来远期100%电动化率测算(年销售9000万辆纯电动汽车),并采用远期20%的资源循环回收比率,足以使用100年以上,其资源、储量相对远景需求的比率,远超石油以及基本金属。此外,锂作为小金属,目前的资源查明率并不高,未来伴随电池金属需求的爆发以及价格的上行,资源勘查的潜力依然较大。例如,过去不受重视的黏土锂近年来开始进入资源商的视野,探明资源量、储量大幅增长。

未来3年—5年,矿石提锂与盐湖提锂依然将是相互补充的角色。其中,矿石提锂具有工艺流程成熟、投产周期相对较短的优势,而盐湖提锂具有单体资源规模大、现金成本较低的优势。笔者预计,2022年,全球盐湖提锂的产量占比将提高。

南美盐湖

将成为供给的中流砥柱

从全球分布来看,卤水锂资源主要集中分布在智利、阿根廷、玻利维亚及中国的青藏高原地区,不论是从资源禀赋、在产产能还是扩产潜力来看,南美洲的盐湖都占据绝对优势。笔者预计,未来全球主力盐湖的产能将由2020年约26万吨,增加至2025年74万吨;产量将由2020年约19万吨,增加至2025年59万吨。目前,盐湖提锂主要产能来自于SQM公司旗下的Atacama盐湖项目、Albemarle公司旗下的Atacama盐湖的LaNegra锂盐项目、Livent公司旗下的HombreMuerto盐湖项目。从放量进度来看,2022年—2023年,全球主要产能投放都来自于上述盐湖项目,以及同样位于南美洲的Cauchari-Olarzoz项目(赣锋锂业公司和LAC合资)、SaldeVida项目(银河资源公司旗下)等。笔者认为,南美洲盐湖的快速放量,将为新能源产业链的发展带来有利支撑。

国内盐湖提锂战略重要性凸显

中国盐湖提锂肩负锂资源自给之重任,战略重要性凸显。在全球新能源汽车大发展之际,锂的战略重要性已基本成为全球共识。鉴于此前国内锂盐厂主要依赖进口澳大利业锂矿作为原料,我国锂行业未来有必要构建“双循环”的上游资源保障体系。一方面,有必要在风控前提下,加大对全球优质锂资源的投资开发力度,打造大规模、低成本、地域多元的资源基地,这也是Albemarle、SQM、Livent等公司的成功经验;另一方面,国内的盐湖资源将获得价值重估,综合开采条件、资源禀赋等因素,青海的主力盐湖(察尔汗、东西台、一里坪)将挑起中国锂资源自给的大梁。

青海盐湖提锂经过工艺层面的十年磨一剑,未来有望成为保障中国锂资源安全的主力军,其中,最主要的增量将来自于察尔汗盐湖、西台盐湖。与此同时,西藏的优质资源正变为“聚宝盆”,扎布耶盐湖有望成为西藏盐湖未来的主力。笔者预计,2020年—2025年,中国盐湖提锂产能有望从9.7万吨增加至20.7万吨。

成熟锂资源项目稀缺

目前,成熟的锂矿项目主要集中在西澳锂辉石矿山、南美洲的盐湖以及国内的盐湖、锂辉石矿山和云母提锂项目。资源禀赋较好的、具备开发经济性的成熟锂资源项目仍旧稀缺。从运营成本来看,据2021年的数据,现有提锂项目中,盐湖提锂成本最低,大部分位于4万元/吨碳酸锂以下,优质锂辉石矿山暂居其次,品质略低的锂辉石矿山、云母提锂成本可能超过6万元/吨碳酸锂。

从投资回收期来看,仍需高锂价支撑资源端扩产。从资本开支来看,新建盐湖提锂项目资本开支在20亿元以上,黏土提锂项目资本开支中枢在50亿元左右,矿石提锂项目资本开支在10亿元以内,但是考虑到后期锂盐加工以及其他配套支出,资本开支依旧维系高位。

除投资成本之外,随着锂需求高位放量,政府压力以及环境、社会和公司治理(ESG)成本,在锂生产成本中的重要性也会增加。资本强度较低的锂辉石矿山二氧化碳排放量明显偏高,与之相反,资本强度较高的卤水项目等在矿山运作期间的碳排放较低会因此受益。

重视锂资源的战略价值,拥抱需求刚性下的“超级周期”。鉴于大规模、高品位、便于开发的锂资源矿床在全球分布不均,以及现有提锂技术的局限,资源充足的供应,并不意味着实体产业、投资者可以疏于对于锂资源项目的布局。作为电气化时代的“白色石油”和电池的“食粮”,未来锂原料供需变化均可能造成价格的大幅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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